安不敢相信,认定了他在撒谎,想为自己扳回一城,“沈先生有这闲心打毛线,居然没闲心做饭。“啧啧,还真挺意外的呢。”听他用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,沈因也不恼,而是懒懒掀起眼皮,“我只是觉得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比较好。“倒是苏钢琴家,一直抓着''手作’不放,即便我阐明了上述事实,还抱有怀疑的心态。”“难道是………这个钱对于您来说,不是个小数目?说完这句话,沈因故作讶异地捂住嘴,一脸抱歉。抱歉他失了礼数,揭穿这个残忍的事实。苏聿安愣了愣,脸色由白转青又转紫,放烟花似的,格外精彩。他在心底无声地大口喘气,表面看上去很镇定,可时不时大幅度起伏的胸口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愤怒。疯子!有几个臭钱了不起?!
苏聿安气疯了,紧紧地咬着后槽牙,两个人之间的温度暗戳戳上升了好几度,战火蔓延到餐桌上,快把餐布都烧了。
无声片刻,他终于恢复点理智,“那真好。
“不过我记得,穗穗其实不怕冷,她的工作很忙,在外的时间也很少,有空都拿去约会和睡觉了,不怎么需要用到围巾一类的保暖。
苏聿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下,“对了,穗穗的睡颜您应该见过吧?"
“很可爱,呼吸的时候,脸上的绒毛起起伏伏的,像只水灵灵的水蜜桃。
这几句话成功地让沈因沉默了一会。
他连她和旁人一起吃饭都忍受不了,遑论最后一点?看他不说话了,苏聿安的心里久违地燃起一丝快感,他今天请沈因来吃饭,为的就是看他这副表情。但这沉默,也只持续了一会。沈因忽然开口,“穗穗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,或者发出别的声音吗?苏聿安愣了愣,猜测沈因又想诈他。可这问题着实问到了点子上,他没经历过,也没见过夏穗睡觉的样子,如今只能靠猜了于是,苏聿安咬咬牙“不说,她睡觉一向很规矩。
哦?
这样吗?
沈因气定神闲地抿了口咖啡,眼底溜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不过苏聿安并不知晓,沈因说:“所以呢?"“苏先生想表达什么呢?"苏聿安咬了咬牙,“我没什么想说的。只是觉得这么长时间不见,想到夏小姐是老朋友也是老情人,大家见一面叙叙旧,聊聊天,吃吃饭也好。“毕竟当年我们也算是被迫分手,没有闹得太难看。苏聿安这句话意思很明确,当时被迫分手。而这个被迫的主导者,很明显指的就是沈因。
如果没有沈因的存在,他们或许能走上婚姻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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