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玩意……心里有恨却无力改变,等着他们的唯有一死咯。”
叶观低下头,盯着杯中香槟。
“原来他……他们竟这样可怜。”他喃喃自语。
叶臻听到什么笑话似的,噗嗤一乐,斜眼看他:“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。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一点出息,不知道为家里分忧,只会给父亲添乱。”
叶观不说话。叶臻以为他吃了瘪,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之色,悠悠转回头,只见刚被高价拍走的展品已经被推了下去,旗袍女子招手示意下一个人推着车上场:
“下一件展品来头可大了,诸位请看。”
推车停在舞台聚光灯下,女人掀开盖着的帘子,会场里发出一阵惊叹,连方才窃窃私语的这两兄弟也纷纷坐直身子。
喜怒不形于色如叶观,此刻也眼睛睁大:“这——”
他的自言自语被女人嘹亮的嗓音打断:
“各位没有看错,这正是四九城有名的乐器工匠辛鸿志大师的收官之作,‘南归雁’!”
女人伸手,那指尖仿佛有魔力,牵动着无数双眼睛,将视线投向舞台上展览的那件绝美的小叶紫檀琵琶上。
那把琵琶漂亮极了,线条如天鹅引颈,又似曲水流觞,明明通身木质,可在灯下却隐隐散发出华贵的光芒,紧绷的丝弦泛着金子般剔透的色泽。
“这是辛大师的呕心沥血之作,为了两国的和平事业,如今辛大师愿意割爱,支持我们的义卖事业。”旗袍女子激动地解说,“起拍价五千银元,有没——”
“六千!”
话音未落,有人迫不及待高喊。
仿佛一声令下,没等叶观回过神,会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竞价声:
“七千!”
“七千五!”
“我出一万!”
旗袍女喜得合不拢嘴,转头的速度赶不上各处叫价:“一万一次!等等,这位先生要出多少?好的,一万三,一万四,还有人要吗?”
不到半分钟,价格水涨船高,眼见着破了目前拍卖品的竞价记录,叶观目光炯炯地盯着那琵琶,心里不知怎的,百爪挠心似的刺痒。
真美啊。就连叶观这个不通乐理的也知道,这琵琶定然做工绝顶。
那琵琶流水似的优长线条,让他脑子里难以自制地浮现出一个有些荒唐的场景。
他想到某个人手腕抖动,骨节细长的手指随着韵律抚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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