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命先生手里的龟壳铜钱摇的哗啦啦作响,又把那两枚铜钱看出花来一样,最后在纸上写了字递给贺老夫人。
贺老夫人打开一看,上面写着“冲喜”二字。
这下她是看不明白了,她盯着纸上字迹,面露疑惑:“这‘冲喜’是何意?还请先生明示。”
......
等贺老夫人面色沉重的走了之后,过了许久,眼看先生就要收摊,一个少年过来了。他那双眼睛似笑非笑,似有秋水一般明亮又含情脉脉。
贺景春摊开手掌,轻笑着问面前的先生:“一直听闻国安寺的卦最是灵验了,先生不如给我算一卦可好?”
先生笑眯眯的接下他递过来的银子,仔细端详他的手掌,问道:“这位公子是想知道何事?”
贺景春想了一会儿,刚要说话,就被丰年挤眉弄眼笑道:“不如先生算一算我家哥儿的姻缘罢?”
贺景春傻笑起来:“也可以。权当听个乐子。”
横竖他就当听个玩笑话罢了。
话说没多久,那先生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,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般,变得异常凝重,把坐在一旁的两人给看得十分紧张。
先生又拿起那个龟壳晃啊晃啊晃,里面的两枚铜钱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又朝着那两枚铜钱看个没完,这下轮到景春看不明白了。
他看着那先生变来变去的脸色,和丰年对看了一眼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先生有话不放直说?”
先生半晌方含糊道:“公子命中有两段姻缘,且似是与同一人。”
贺景春心中一震,随即半信半疑,缓缓点头。
这下轮到丰年听不明白了,有些发懵道:“啊?那......那和我家哥儿成亲的是谁?这...... 这可奇了!先生可知道究竟是何人?”
那先生却是不想再看下去了,他慌忙收拾卦摊,好像生怕再被追问下去。最后,他留下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:“卦象中只见一把刀,公子莫再问了。”言罢匆匆而去。
这下给主仆二人整不会了,只留下二人大眼瞪小眼。过了一阵子,景春才苦笑着摇摇头:“罢了罢了,只是来算着玩而已。我又不信这个,咱们事情办完就成,就回去吧。”
话虽如此,那 “两段姻缘”“一把刀” 的谶语,却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
这些时日,贺老夫人看到贺老太爷咳疾加重,又时常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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