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力,撞伤了怎么好?”
贺景春有些吃痛的揉着肩膀缓缓起身,想要看清是谁。那撞人的小厮满脸焦急,顾不上多说,慌忙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,又手忙脚乱地将贺景春扶起:“公子对不住!我家二公子春闱要迟到了,实在是情急之下……”
小厮帮着贺景明将贺景春扶起后,看清被撞之人,又是一番连连道歉。
贺景明怒意未消,正要继续理论,被贺景春眼疾手快的拦下了,冲着他摇摇头,才转过头对着那个小厮笑笑:“无妨,春闱是大事,莫要误了时辰才好。”
那小厮连忙哈腰谢过,随即不敢耽搁,赶紧挥手叫了车夫立即走。
就在马车与贺景春擦肩而过时,车窗的帘子被掀开一道小缝,一双眼眸从里面探出,上下打量着贺景春。那目光慵懒又带着几分玩味,忽然间一亮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贺景春看不清那人的面容,但被这目光打量得浑身都不自在,却也不好发作。
待马车疾驰而去,贺景明还在那气呼呼地在原地跺脚:"三哥也太好说话了!"
贺景春拉着他走进庆芳香园。茶舍内字画、摆设焕然一新,处处透着雅致。窗台上整齐地挂着几张金笺,皆是文人书生留下的墨宝。这几日因着春闱,来茶舍中的人比往常多了不少。
掌柜的给他们留了个二楼的雅间,端上贺景春爱喝的茉莉汤,又给贺景明上了漉梨浆。贺景明生等着掌柜走了,这才拉着贺景春的衣袖不满道:“三哥,方才做什么拦着我。”
贺景春笑着端来一盘切好的梨子,摇摇头,轻声说道:“你没瞧见那马车檐下的灯笼吗?那上面写着池府。”
贺景明脸色突然很精彩,不由得结巴起来:“靖海侯池家?就是那个,那个,他家有个公子强抢民女不成,差点被靖海侯打死的那个......池家?”
贺景春苦笑的点点头:“莫要与他们起冲突,若真闹出事来,咱们贺家可护不住咱俩。”
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,挑眉问贺景明:“你怎么知道被差点打死?”
贺景明嘿嘿一笑,起身挨着贺景春坐下了,和他悄悄咬起耳朵:
“我爹爹曾经悄悄打听过,靖海侯为人刚正不阿,最是严肃明事理了。被打的那个公子听说是靖海侯夫人年纪大了才生下的小儿子,所以被宠得无法无天。那一次靖海侯几乎是动了大怒,真的要被打死,还是你师父把人救回来的呢。”
贺景春听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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